第376章 证据自动送上门(第1页)
那是在她去了武广文单位后的第五天中午,她在单位午休,有人来喊她,说会客室有人找。她问了一句:“谁找我?”“是一个叫罗小兰的女同志,瞧着年纪不大。”罗小兰?袁文燕都惊呆了,感觉自己的运气也太好吧?她正绞尽脑汁,想方设法要接近她呢,没想到她自己一头撞上来了。好。很好。实在好。这样省去了她很多麻烦,只要她不胡闹,愿意给她房子票子和孩子,她很乐意把武广文送给她。反正他们两个也没多深厚的感情,就结婚前后那段时间还算蜜里调油,后来就变得寡淡无味了。再说她有儿子要抚养,自己有工作,还有妈妈要照顾,一天天忙得很,没有男人也挺好。有啥事表哥会搭把手帮她,还有养父家里的弟弟妹妹,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过不下去。忽然就明白了双双说的不哭不闹,安安静静是什么意思。只有这样,才能体现出她被欺负惨了的悲苦。要是她真的哭闹不休,吵得人心烦,说了什么难听的话,公公婆婆和武广文心里的那点愧疚会被她的哭闹闹得荡然无存。抓住利益才是最正确的选择,就算闹得武广文下不来台又怎么样?还能回到从前吗?不,回不去了。她是个爱干净的人,男人一旦脏了,她再没心思啃下去。会恶心。非常恶心。将小小的录音机放进口袋,瞧着鼓鼓囊囊的,不过没关系,她要把自己跟罗小兰见面的每一句话都录下来。来到会议室门口,推开门进去,瞧见了那天跟武广文亲亲热热上车的小姑娘。眼睛大大的,带着一点倒三角,脸上皮肤很白,不是很好看,就一般般的长相,丢进人群中都找不出来的那种。扎着高马尾,穿着一套裁剪得体的黑色套装,脚上是一双跟比较细的高跟皮鞋,背着一个挺时髦的包包。进门的那一刻,袁文燕按下了裤子口袋里的录音键。诧异地看着罗小兰,拉开椅子,坐在她对面,不客气地问:“你是谁?叫什么名字?”她的问话都是有目的性的,既然要录音,肯定要挑对自己有利的话题问。罗小兰站起来给袁文燕鞠了一躬:“我叫罗小兰,在外贸接待处工作,武广文是带我入行的师父。”袁文燕眉毛微挑,声音提高了一些:“所以呢?你想说什么?”看她如此平静,罗小兰心里有点不平衡,她和武广文的事已经三个多月了。她是半年前进的外贸接待处,分给武广文带她。后来她打听到武广文的家庭条件不错,至少比她家要好多了,她就想方设法勾引,希望能嫁给他。这样她以后的日子也过得舒心些,哪怕知道他有老婆孩子,罗小兰也不介意。寻到一个机会,大晚上的蹭进武广文的宿舍,用自己的身体勾引得他欲罢不能。刚开始两人还只是偶尔见面,偶尔混作一堆。后来武广文被她征服了,还是不松口说离婚的事,她长了个心眼,让自己偷偷怀孕,偷偷来见袁文燕。她心里清楚,只要袁文燕闹起来,她就不怕武广文不离婚。反正不管怎么样,她是一定要将武广文捏在手里的。袁文燕不是公安吗?公安不是有奉献牺牲精神吗?为什么不能为了她牺牲自己?“我想说的是,我跟武广文已经有了孩子,他不爱你,爱的是我。”罗小兰理直气壮地回答,嘴角挂着嘲笑,“我师父一表人才,又有文化,他不想和你这么个死板板的女人一起生活。他说了,只有跟我在一起,才是最开心快乐的,跟你在一起,他反胃恶心。”这么恶毒的话说出来,她不信袁文燕能沉得住气,是个女人都怕男人说她无趣死板吧?赶紧生气,赶紧闹腾,我好表演被你威胁,被你打骂的场景。只有我在你手里吃了亏,才能回去找武广文哭诉。偏偏,袁文燕的脸色很平静,她冷冷地看了一眼罗小兰,冷冷地问:“你来找我,武广文知道吗?你们在一起多久了?你说他跟你在一起有证据吗?”“当然有,我怀了他的孩子。”“我不信,你说怀了就怀了,我不信他是那样的人。”袁文燕不愧是公安系统的人,凡事都讲究证据。那是对她极为有利的东西,必须弄到手。罗小兰就知道袁文燕不会轻易相信,把前天去医院检查的单子从包里掏出来,递了过去。“不信你自己看。”袁文燕接过,上边果然写着“妊娠六周”的字样,她没说什么,将那张单子叠起来,放进了自己口袋。“你的话不足为信,我必须问问武广文,你说孩子是他的就是他的,除非你拿出证据来。”看她如此不慌不忙,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样子,罗小兰觉得自己一场算计被淋了风霜雪雨。她气得要死:“袁文燕!你是不是傻?我都说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男人的,为什么你不信?好!那我就告诉你。武广文的右半拉屁股上是不是有个拳头大小的疤?他说是小时候烤火的时候被烫的,这你应该知道吧?”袁文燕平静地点头:“我知道,但依然不能证明什么。他时常在单位住宿,要去澡堂洗澡,只要有心都能打听到这些情况,你必须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。”袁文燕就是要气气罗小兰,只要她不相信,她就必须拼命证明自己跟武广文的关系,这就是她的目的。罗小兰气结:“你也太死脑筋了吧?我要是没跟他睡,怎么可能知道这些?行行行!你要证据是吧?我说个更厉害的,他那东西底下的左半球有颗很大的黑痣。”袁文燕愣了一瞬,之后微微点头:“嗯!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,看来你们还真睡过,我还以为你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那块肉随意栽赃给他呢。”“怎么可能?我才不是那样的人?我跟我师父可是真爱。”罗小兰看袁文燕承认了,立即趾高气昂,“说吧!你打算把我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