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一十七章 三月之约(第1页)
第145章真相,太残酷!3 不只是朕要装作不知,你也要装作不知! 笔锋自奏折上飞舞而过,于折子上落笔,南宫灏凌将之随意丢给姬恒,而后轻声笑叹道:既是她不想让朕知道,朕装作不知又如何最起码如此一来,她就会乖乖的待在宫里,也算留在朕的身边了! 其实,话说白了,他是怕自己揭穿了她,她便又想法子跑了! 不过,以后的日子还长,他一定会让她与他相认,但却不是现在! 她不是顾忌她的腿吗 不是要半年的时间吗 他都给她! 只要,她在一个,他看得见,摸得着的地方就行! 如此,便是最好! 深深的,将南宫灏凌浅笑辄止的俊颜纳入眼底,姬恒的唇角,也跟着微微弯起…… 他已然记不清,自己的主子到底有多久没有笑的如此开怀了! 此刻,他的笑容,是纯粹的,没有一丝伪装。 却也是身为奴才的他……最梦寐以求的! 星月阁,客房之中。 袁明月早已醒了多时,却一直怔怔的仰躺在床上,一动都不曾动过。 昨夜,她穿在身上的衣裳,早已被撕碎,此刻的她,发髻散乱,雪白的身躯上,隐隐有着一道道淤痕,而造成这一切的那个男人,却自半夜走后,一直都未曾再来。 身上痛的要死,眼角的泪,也早已流干,她瞳眸涣散的望着上方的帐闱,竟于忽然之间,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怜和可悲! 门外,渐渐有脚步声由远及近。 她心中一颤,忙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,惨白着一张绝美的容颜,有些惊惶的望向门口。 须臾,房门打开。 自门外而入的男人,一身青衣,俊美的脸庞,似刀刻般轮廓鲜明,此人……正是昨夜对她粗暴蹂躏的岳王独孤辰! 缓缓抬手,再次伸手扼住她的咽喉,独孤辰唇角微扬,冷冷的道:你以为,事情被袁修月闹到离帝面前,本王就会娶你了 王爷! 脸色忽而苍白如纸,袁明月心中顿时情绪千变,万念俱灰! 见她如此,独孤辰满是嫌恶的将她甩开,并冷眼讽刺道:放心,如今正是三国峰会最关键的时候,你既已失身于本王,本王一定不会不要你,只不过……本王不会娶你,只会将你收入岳王府,让你做个令本王食之无味的暖床侍妾! 不! 一再遭受打击,心神终于崩溃,袁明月嘶喊一声,几乎尖叫道:我配上的全天下最好的男人,我要做的你王妃! 你不配! 冷冷一嗤,抬脚踩在她洁白纤细的大腿上,独孤辰对门外喊道:端进来! 他声音刚落,便见一名宫人,以托盘端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进了客房。 含泪的水眸,瞥见宫人手里的汤药,意识到她端的是什么,袁明月不禁面色一变,挣扎着自独孤辰脚下起身,她躲回床上,用锦被将自己严严裹住,不停的摇着头:我不要……不要…… 容不得你说不要! 伸手端过托盘上的汤药,独孤辰大步向前,伸手扶住她的后颈,在她不停的挣扎下,仍旧迫她张开嘴巴。 不要……不要…… 即便是剧烈挣扎,却仍旧无法挣脱他是大掌的禁锢,感觉到刺鼻的汤药不受控制的灌入自己口中,袁明月眼底的泪意,顷刻决堤! 你以为,随随便便是谁,就能为本王诞下小王爷凝着她泪意涟涟的大眼,独孤辰唇角冷冷一勾,将手里的药碗砰的一声摔落在地,眸色一恨,伸手在袁明月胸前狠狠捏了一把:你有那个资格吗 啊—— 胸口的痛,加上心里的痛,让袁明月的身子,顷刻间软瘫在床上,久久都再没有一丝力气坐起。 凝着她一身狼狈的样子,独孤辰原本清明幽亮的眸子,早已变得猩红暴怒:袁明月,本王告诉你,本王不管你是离都第一美人也好,还是帝国第一美人,在本王眼里,你不及出岫万分之一,你此刻……最好盼着本王可以找到她,否则……本王一定会让你的下半辈子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 语落,他毫不留恋的转过身去,对身边的宫人沉声吩咐道:与她更衣,仔细洗漱装扮,送去凤鸾宫! 是! 看了眼被他折磨的早已不成样子的袁明月,端药进来的宫人,早已心惊胆战,此刻听他如此吩咐,她自不敢有丝毫怠慢,连忙应声! 待独孤辰离开之后,宫人急忙上前,将袁明月搀起:明月姑娘,你没事吧 没事…… 袁明月嘴上虽是如此说着,心中却忍不住自嘲一笑。 她现在,像是没事的样子吗! 但即便是有事,她也要仔细洗漱过后,风风光光的去见她的妹妹。 在这个世上,她可以对任何人低头,却一定要在她的面前,将自己最后的那份骄傲坚持到底! 凤鸾宫中。 如以往一般,鼎炉之中所熏香料,仍是薰衣草香。 将大殿里的宫人,悉数遣派至殿门外,只留汀兰一人,袁修月坐身大殿之上,看着下位上自己的双亲,只时不时的低眉喝茶,却很少与他们有所言语。 一年多以前,在安国侯府,他们曾立誓要与她断绝父女关系,自那次之后,再被南宫灏凌接回宫,她便在不曾见过他们。 同样的,他们也不曾见过她。 是以,此刻再相见,她和他们之间,就像是陌生人一般。 但即便如此,她们今晨还是找上了门,并苦苦哀求她替明月做主。 而她,却终是忍不住他们的苦苦哀求,终是出了面。 即便,这样会让南宫灏凌发现她的真实身份。 但,父母生育之恩,若能说断就断,她又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怎么还不来…… 等了太久,却始终不见袁明月进殿,凌氏终有些忍不住的看了眼袁修月:皇后娘娘……要不要派人去催一催 眉眼微抬,看着下位上坐立不安的凌氏,袁修月唇角轻勾,淡淡笑道:母亲与女儿一年多不见,见面之后,却只求女儿去与皇上为姐姐讨个说法,此刻与姐姐才短短几日不见,您便着急了吗 闻言,凌氏面色一变,不禁张了张嘴,一时间声泪俱下:皇后娘娘……并不是你想到那样,你与明月,都是母亲心头上的肉,但此刻您稳坐后位,得永享富贵,可她却落到如此,母亲我实在是担心…… 凝着凌氏的泪眼,袁修月心下微微一疼。 轻轻一叹,她修长的手指,徐徐划过手中琉璃茶盏的图痕:放心吧,岳王既是说过被派人将她送来,她过不了多久,便一定会出现母亲眼前。 听出袁修月语气中的松动,袁成海眉心一皱,不禁也跟着凌氏站起身来:修……修月啊! 闻声,袁修月端着琉璃茶盏的手,不禁轻轻一颤! 抬眸之间,迎上父亲的深晦的双眼,视线又落在他斑驳的须发上,她不禁又是一叹:父亲,这里是皇宫,您逾矩了! 是! 重重点了点头,袁成海亦是一叹道:为父知道,为夫不能称呼皇后娘娘的闺名,但为父实在是忍不住,修月啊……为父知道,上次伤了你的心,但事关后位,干系太大,我实在是一时气极…… 低垂下头,袁成海无比懊悔的摇了摇头:为父知道,你一定还在生为父的气,但不管怎么说,你也是为父的女儿,丫头……血浓于水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