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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墨李玉漱第几章在一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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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六章 太上皇!(第1页)

“公主,您难道忘了大周皇帝是怎么死的吗?他是被李乾的人活生生用弓弦给绞死的!”那个声音再次响起。美妇人眼神之中满是痛苦之色。铮!古筝线崩断!美妇人白皙的手指上多了一条血痕。好一会儿,她才说:“十六皇子李轩,体内有周朝的血统,支持他夺嫡!”说完,那声音消失的无影踪。美妇人重新将断裂的古筝弦系好,幽幽道:“你们要的,无非是权利,谁都一样,又何必来问我,当年父皇要是听劝,也不止于此!”她叫萧鱼柔,是周炀帝最疼爱的嫡长女,也是大周的嫡长公主。她很清楚,她的父皇,是个雄才大略的帝王,只可惜,三征高句丽而不得啊!......当李世隆回到皇宫,皇宫之中的血雨腥风已经结束了。无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李世隆的身边,“陛下,这一次一共诛杀七百多人!”“呵呵,七百多人,还真是处心积虑!”李世隆冷笑一声,更换了龙袍,然后快步走到立政殿。公孙皇后早早的在这里等候,到李世隆,她皱眉问道:“陛下放心,后宫一切都好!”李世隆也惊出了一身冷汗,这也就是公孙皇后,要是换做其他人,后宫恐怕早就乱了。“念奴,辛苦你了!”李世隆拉住公孙皇后的手,唤起了她的小名。“先去给父皇请安吧!”公孙皇后说道。李世隆点点头,带着公孙皇后来到了大安宫。“儿臣向父皇请安!”两人来到大安宫外,李源的贴身太监魏忠小声道:“陛下,太上皇说不见您!”李世隆有些无奈,自从他发动政变,擒杀了大哥建元和吉元,逼迫李源退位之后,他们父子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。“父皇,适才宫内发生了一些事情,惊扰了父皇,儿臣前来请罪!”“呵呵,我就说你不是做皇帝的料!”大安宫内,传来了一个刻薄的笑声。李世隆攥着拳头,公孙皇后拉了拉他,示意他别说话,她则说道:“父皇,儿媳向您请安!”听到公孙皇后的声音,李源态度好了一点,“我好得很,没什么事你们就别来了,反正朕孤家寡人,无子无女,死在大安宫也挺好的!”李世隆额头青筋暴起,他做的难道还不好吗?什么叫无子无女?他不是儿子?他强忍着怒火说道:“前朝余孽藏匿宫中,趁着儿臣冬狩,先掠走了十九女,然后发动攻势,险些将太子围杀。儿臣已经清理了宫中七百余余孽.......”话还没说完,宫门被人从里面推开,一个身穿明黄龙袍的老头从里面走出来,不过此刻,他的神情却是无比的愤怒。“该死的东西,大周的亡了二十年了,他们还没有死心吗?”李源大骂道:“朕的儿孙有没有事,你是怎么当皇帝的,连自己的子女都保护不好!”到李源,李世隆心里有些委屈,又有些激动,这是几年来,父皇第一次见他。“他们没事,都被儿臣的女婿给救下了!”李世隆压着心头的激动说道,此时的他,就像是一个大孩子,迫切想要得到父亲的认同。“你女婿?哪个女婿?”“秦相如之子,秦墨!”李世隆恭声道。李源皱起眉头,“就是那个在冬天种出青菜的憨子?”“对,就是他!”李世隆说道:“秦墨虽然憨,却有赤子之心,这次更是破了前朝余孽的阴谋诡计,救了太子和十九女!”李源虽然在深宫中,不问世事,天天就是喝酒玩女人,但是也不是完全信息闭塞。对于朝廷发生的一些事情,他还是知道的,这也是李世隆允许的,因为他想获得李源的认可。“听说那憨子做菜很好吃,还在外面开了一家海底捞!”李源冷哼一声,“不学无术的东西,身为大乾嫡长公主的驸马,居然跑去经商,还三番两次拒绝授官,秦相如怎么生了这么个东西,你找个时间把他叫进宫来,朕不骂醒他!”李世隆跟公孙皇后对视一眼,说道:“父皇,秦墨虽然惫懒,但是非常孝顺,要不.......”“怎么,怕朕骂他?”李源冷笑一声,“玉不琢,不成器,朕知道你顾忌秦相如,但是朕可没有欠他的,让他过来!”李世隆还想说什么,公孙皇后抢先道:“那就多烦父皇费心了!”李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,“至于前朝余孽,还是以怀柔为主,只要天下人过上好日子,前朝余孽哪怕叫嚣的在凶,也不会有人跟他们造反!”李世隆恭敬道:“谢父皇教诲,儿臣谨记于心!”李源着李世隆就烦,不耐的摆手,“去去,以后这种事别来跟朕说,你要是管理不好这个天下,就趁早让太子登基!”李世隆有些尴尬,等李源进入大安宫后,他对公孙皇后道:“难道朕做的还不够好吗?”公孙皇后太清楚李世隆心里的结症了,她说道:“二郎,若是父皇真的不在意,又怎么会出宫?就更加不会点名要见秦墨了!”李世隆一愣,旋即惊喜道:“你是说,父皇他.......”公孙皇后笑着点点头,“这些年你所作的,父皇都在眼里!”李世隆顿时感觉有些鼻酸,这么些年了,他就是想证明自己,并不比大哥差。他拍了拍公孙皇后的手,“你去承乾,他们还在等着朕!”“陛下!”公孙皇后叫住了李世隆。“怎么?”“一定要重赏秦墨,这孩子是咱们家的恩人!”公孙皇后说道。李世隆重重点头,的确,秦墨虽然憨,却无比的忠心孝顺,是个好孩子。这一次,他立下大功,一定要重赏秦墨。大步来到太极宫,群臣都在等候。环顾四周,李世隆在角落里到了靠在柱子上的秦墨,“秦墨,上前来!”李越推了推打瞌睡的秦墨,“憨子,父皇叫你!”秦墨揉了揉眼睛,有些迷糊的上前,“岳父大人,你叫我作甚?”